從制定宗教基本法,談宗教信仰與宗教教育的重要性


法藏法師開示:

政府是我們的僕人,這是一個約定關係。國家的主人是人民,也就是我講的——公民。所以,公民如果對國家政策、國家意義、國家的價值跟國家的行政等等,毫不激活、毫不活絡、毫不熱情的話,那你就埋怨政府,要不就是託付政府過多的權力、過多的工作,這都兩個極端。

西方已經很早就說過,這是會變成「暴民政治」或叫「寡頭的民主政治」。因為當國家在危亂,或一群人看到好像有宗教亂象的時候,就突然間要求國家權力無限大,什麼都管。

結果他忘記了,這種心靈問題,是要人民自己管。人民也沒有錯,因為人民早年以來,沒有被國家的國民義務教育,投入所謂「對宗教的正確認知」。這是歷史上的錯誤,那算了,我們不提。但是我們要扭轉它。

所以,我作為一個公民,我就開始立《宗教基本法》,要求翻轉國家這種教育的偏頗。這就是我身為一個公民,我在意這個宗教問題,它激活了我之後,我去思考,怎麼樣能夠一勞永逸,讓未來的人民,比較有能力去抉擇,到底宗教應該是怎樣,才能夠對他有幫助。

–法藏法師20170917講於高雄善緣慈善會


逐字稿如下:

我今天稍微早一點點離開了,所以佔大家前面的時間,等一下還請我們的社工同仁為我們分享,不過應該還有時間聽到一些你們的分享,我想我們剛剛義德介紹這位叫冠玉同學,然後再到我們的美麗師姐,她提到這小二,從幼兒照顧就關心他,然後到到小二的時候的那種用詞,對閱讀的一種成熟。

那麼這幾件事情我們可以看得出來,這在我們那個時代的話,也沒有所謂的什麼,他好像是亞洲大學畢業,剛剛我有聽到這個就是我們台中大里,台中大里。亞洲大學很特別,就是說那是一位企業家建的,他居然請什麼,請日本的安藤忠雄,名字一直沒想起來,安藤忠雄來建一個好像是活動中心還是怎樣,好,這樣。

那麼這種手筆都可以看得出來說,這一位亞洲大學創校的校長或者說所有人,他雖然是私立的大學,但是他教學有這麼一套,教學有什麼我已經聽了不少亞洲大學,包括亞洲大學,它在好像是太陽能,還是怎麼樣子的一個國際比賽,好幾次得名。

剛剛又聽到亞洲大學這小孩子這樣,這個讓我們反思了臺灣確實在進步,臺灣的所謂大學教育,當然其實也被很多人詬病,但是應該詬病的並不全然是說零分也可以讀大學這樣的意思,而是說辦學失去理想。

那麼傳統的大學沒有足夠的創新力跟丟掉包袱。你比如說幾任的總統都是都是台大法律系。但是台大法律系那讀法律的人,我最近因為是宗教法的關係,我跟法律的人也有所接觸,那麼在接觸當中,這個也會錄影的了,就是說法律的過程當中是要一板一眼,有標準,你一說錯你就賠償,你的一生的名譽就毀掉了。

這樣子使得法律的運作的過程當中,你是步步為營的,甚至於要為我們的某一個目標,我們在法律的辯論當中是要小心為上,但你知道很多的創新,很多的操作,很多的問題的解決,都是要出格的方式才能解決。

美國有一位很有名的,已經進入了名人殿堂,那個是他們的一個政治家的殿堂,忘記是什麼樣的名稱,那麼他就是國家大法官,你知道嗎?他小學沒畢業,人家問他說你怎麼會對於,喔,對,還是憲法的主筆者我記得沒記錯的話,因為最近都在研究憲法。那麼人家就問他說,你怎麼有辦法對憲法的解釋,或者是運用能夠這麼深入?你以前是怎麼學的。他說沒有啊,我跟我跟我爸。我爸種田,做山的就對啦。他教我做人的事,法律不就是做人而已。這樣子。這樣想起來跟現在的所謂第一志願是法律系,那種讀出來那種滿身的聯考光芒來比的,他是毫無內容的,但他確實很重要的,國際上一個很重要的憲法理論的發明者,他影響全世界。

今天我們來看憲法理論,包括政教分離這樣的觀念,據說都是他當年說出來,並且講解的說服的。

那麼這也讓我想到了,我常年其實20年來,包括真正的面對的時候,是面對差不多14年,我說宗教法,那麼曾經在三五年前,五六年前忘記了,那麼有一次在臺北的一個會議當中,會議很小,算是私人小會議,但是來的人包括民政司司長都來了,還有大法官兩位大法官在現場,民政司司長,再加上一位他的一個幕僚,看樣子是幕僚在執筆宗教法。

好,我就是寫了大概6萬字的論文,就是專門批這個都是不對,當然我用憲法解釋令去批,所以他也沒有沒能在理論上說我都不對,只是說有些是我用宗教的方式去推論這樣,但是沒有辦法說我不對。但是因為大家坐下來的氣氛還算好了,他就講了一句話,他說法師你以前讀法律系的,我說沒有,這樣這個文章你應該是人家幫你寫的,我說連逗點句點都是我寫的,沒有一個字是別人幫我寫的,又覺得很奇怪,怎麼可能,這是法律文件,法律說法。

那麼好了,前天我跟一位人權律師,這位律師,有另外一位學者,他說這位律師講話政府是不能不聽,這位律師。公開錄影,我不好講什麼,我好像幫他做廣告這樣,那麼這是一個政大的政治學教授這樣子。

他私下跟本性師父講,本性師父告訴我。那麼前天打了電話之後,打電話之後,他一直跟我這位律師,我跟他講說差不多宗教基本法已經到了,到了收工的時候,雖然還有一兩條我們還在創造,法律是要創造的,有時候遇到問題是要創造,還在創造的,我還在構思當中,今天在構思當中。

那麼我想說請他幫我們做總理,然後找一些法界界的由他我就丟開來給他,我寫了,我找一個寫手幫我寫一些法律文件,那丟給他,他去做總結。

但是他這位人權律師也是台大法律系,還是台大,我認識一堆這樣台大法律系的,他告訴我他講了一句話,他說師父我們宗教法我們顧慮了很久,我作為一個人權律師,我當然意思就是說,我也都在思考這個問題。那麼我們也提到了一些法律原則,但是是你創造的,歷史當中第一次,國際上面沒有的,叫做宗教基本法。我說有這麼嚴重嗎?很嚴重,是太了不起了,這樣子。

當然重點都不在,就像Mary居士說的,剛剛她引述小學生說她皮膚白,重點不在皮膚白,重點在後面的四個字,這是什麼祖傳秘方一樣,但是人家大家都知道她皮膚白,是這個意思,就我今天這樣講重點不在說,那是很了不起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我說的意思是,人的潛能,並不全然由他的身世學校背景,跟貧富、家庭直接唯一關係,當然有關,這點不可否認,但更重要的是那顆激發人性,激活人性的這個動作。這個動作有時候教育過度死板的時候,失去了這個激活能力。

諸位你們要到弱勢家庭去進行關懷,請一定要記得你是打火機,他是一隻帶著香味的蠟燭。如果你的打火機把這個蠟燭給點燃了,香氣馥郁,這個是超越著我們一般價值意義下,邊遠鄉區小孩或者一般私立,而且剛成立沒多久的一個大學而已,他不是名門大學這樣子,他超越這個。我在辦寺院的一些土地問題的時候,我所面對的都是高知識份子,而且是名門大學在政府機構裡頭做事的。你就會知道他的思想很僵硬,已經僵硬到不用讀那種大學,都可以僵硬成這樣,因為要僵硬太容易,活潑才難。那就是我們的學校,我們的傳統文化當中,缺乏激活他的能力。

那麼冠玉這位同學,我聽Mary剛在吃飯的時候跟我介紹,他就是因為八八水災,然後他被派進去的裡頭,就這樣黏住了,八八水災激活了他,激活了什麼?激活了一種生命是什麼樣才有價值?作為我不在意六年沒調薪,因為對他已經不重要了,其實是很重要,周邊的意義上來講是很重要,因為代表著對他的肯定也好,對他的支持也好,但是他不重要,是因為當他的生命被激活了的時候,已經超越了現實。

這其實你看看為什麼會有出家人,為什麼過這種生活,青燈木魚,然後遠離一般人間所需要的,就是被激活,生命的本質被激。每一個人被激活的內容是不一樣的。

剛剛Mary不是還講法隨法行,這是一個很有名的一句基礎教法,但是是由阿含經裡頭所出現的。那麼在法華經有一句更重的話,更加擴張的話,叫做法住法位。從法隨法行進入到法住法位,那就更加深刻。必須要等到他,進入到像義德這個境界的時候,才會被激活。現在他被激活的是用那個東西激活,他會隨著你的生命一直用不同能力外在被激活,而諸位去家庭訪視的時候,就是要懂得要看出那是一塊材料,用不同的打火機去激活他的生命。

剛剛我們看到這位小孩,還有接著是小同學,這樣子都是被激活的,他們夫婦兩個人用一種感動,用一種陪伴,那麼剛剛這位冠玉同學,他是直接在生命的榮辱當中,當然他一定也受到他學校的栽培,一定有影響,不然他才來進入職場而已,而且一下就融入這麼嚴重的地方。災區那算是重災區,他就不出來了,那就是什麼生命的價值,價值感被激活。所以我們很需要這樣,國家和社會很需要這樣。
這一次我特別談到,常常談到國家公民社會,也就是接著我上午講的公民社會,什麼叫公民?具有對國家公眾意識,將國家的公共議題,當做是自己生命的重要議題,而承擔起來,這才能夠形成一個公民社會。不然你都叫做民主,民主是一種制度,但他沒有反應落實在社會的操作上,必須要這個社會是一個公民社會的時候,公民每一個人都把社會現象當作自己的責任,而且是必須用智慧的方法,去聽聞分析理解,不能夠被媒體所蠱惑。

你比如說現在妙禪的事情,首先他就被認知,被炒作為說他錢很多可以,但錢很多本身不會是罪,要是罪的話,好多像郭台銘他們不是錢很多嗎?錢有什麼是罪,錢多不會是罪。

問題是錢怎麼來?來的方式跟使用的方式,如果來自於這樣子的一個,類宗教行為的時候,那麼需要國家要怎麼樣面對一個類宗教行為,來看待這個錢,是怎麼看待法?純屬於宗教的奉獻,那個是國家沒法介入的,因為他奉獻,但是當他成為一個基金會的時候,或者是成為一個法人狀態,他的背後的透明機制,就不再是什麼宗教本身,而是國家的法令給予的。更何況他借用了佛教的名詞,他說叫做佛教如來宗,糟糕啦,佛教2000年就已經有了,那佛是什麼?

三十二相八十種好,有三皈依,有四不壞性,那麼這些東西這些內容他完全沒有,他連皈依都沒有,而且長相,你看那個長相都還比我矮,那佛是怎樣?兩百四十幾公分的高度,然後很莊嚴,三十二相
莊嚴相,他都沒我帥,他還能說什麼是成佛嗎?諸位這樣瞭解意思嗎?啊你也沒有我高,這樣怎麼會是佛?那問題出在那兒?
講佛教的時候,它就變成,長期以來佛教給人的感覺是什麼?不會抗爭也不會做壞事,就是給人感覺這樣,所以佛教一定是慈悲為懷吃素的。所以好多小孩子就因為佛教兩個字,他願意繳錢給他,結果你看他借用了佛教之名,方便了他收錢,這就在法律上有問題了。

這問題出在哪?出在他沒有在宗教的認知上被激活過,他只用人云亦云的方法,那又為什麼會這樣?因為國家真正的公民教育,根本沒有宗教基礎教育,連佛教是什麼?小孩子沒有在正規的義務教育當中,受到正規的告知。結果只看人家寫佛教兩個字,他就自然信。因為我阿嬤就是信佛教,我媽媽也信佛教,都說很好啊,我只信跟她不同系統的佛教,他把它想成這樣。哇,他在開勞斯萊斯,然後我們整個佛教都替他背黑鍋。這那有這種道理啊?所以這已經牽涉法律問題。

我說過,如果說他說他能夠給人愉快,給人快樂,所以我是這樣讓你們樂意來來捐款,那是宗教行為。那真的政府無法介入宗教,因為宗教行為是唯人相應的,他就沒辦法說那個是可或不可。但問題是他以一個類宗教又借用別人,這就有法律問題,但是公民不瞭解,整個國家的人民缺乏教育,但同時也缺乏警覺,也沒辦法善思明辨。結果他就會講成這樣,他說我要立宗教,要立宗教團體法了,沒有用的。

你去查一下內政部,它早就已經是民間團體,它叫做什麼?它叫做佛教如來宗社團法人,它已經是社團法人。社團法人了,你宗教就所謂的宗教團體法,哪怕訂1000條跟它都沒關,因為它本來就有法可以管,就好像可能人家說上次發生慈濟的問題,有沒有?你看慈濟錢怪怪的,拿去買什麼股票,先不談這樣可不可以的問題。

就是說這樣,所以我們要立一個宗教團體法來管它,我也公開寫文章,我說我們寺廟,每一年都要做好帳準備政府來查,後來政府又太信任我們了,偶爾看一下,偶爾沒看,是這樣。我們都隨時準備著,哪怕有信徒拿了個收據來問我,"師父我這個有沒有入帳?",我都可以電腦查給他,這都沒問題。

但問題是慈濟的問題根本跟宗教團立法無關,為什麼?因為實際是一個財團法人,早就有一個法在管他了,跟宗教團體法你們訂個一萬條跟他也沒關,這就是你看到的,一個關乎人類的宗教信仰問題,在整個公民社會當中是多麼的陌生,陌生到連官員都陌生,讓人很很遺憾。是這樣。

所以後來我決定說重訂宗教法,叫做宗教基本法,讓他在憲法跟國際人權公約之下,該解決的問題,該聲明的問題,該建立好互相的關係,我們把它建立好,這是因為3000年來,儒家的文化從來就沒有把宗教當做一回事,所以整個社會公民,不會把宗教認知為,對跟他生命有直接的關係,既然你不認為有那麼重要的關係,他就若有若無都無所謂,他就會人云亦云,因為他不在意,心中不在意它的重點是什麼,他不會被激活,不會活躍於去努力思考明辨。

國家490號釋憲令當中說明說,國家只能夠管理到人民的物質面,對於心靈面,如果人民就像什麼,這是我的解釋。

這法官不是這樣描述,但是法官的意思是這樣,他說就像人民嫁老公,娶老婆是心靈、是生命婚姻的伴侶,哪怕是老婆也會離婚,老公也可能搞不好有第三者,這都會變心,但是國家不能包辦,替你選老婆,還是老公,因為那是你心靈的伴侶,國家不能介入個人心裡面的事,為什麼?

因為這樣子國家就會用它強大的行政力量,把人民的所有權利全部沖走,人民會完蛋,也失去自由,這就失去了公民社會的意義,因為你連心靈都交給國家替你決定,這樣的話人民就沒辦法有一個自由的心靈,客觀的心靈去監督國家機器,而你是老百姓,是主人。

家裡請來一個瑪利亞,他是你的僕人,你是要跟他訂契約的人,瑪利亞是誰?我們的僕人,四年一任是這樣,當然事務官不至於,事務官就做到退休,但是他要聽政務官的政策,要怎麼做,事務官就要跟著做,就一直是這個樣。

所以這是一個約定關係,國家主人是人民,也就是我講的公民,所以公民如果對國家政策、對國家意義,對國家的價值,跟國家的行政等等毫不激活,毫不活絡,毫不熱情的話,你就埋怨政府,要不就是託付政府過多的權利,過多的工作,這就是兩端。西方已經很早就說過,這就是會變成暴民政治,或者叫做什麼?
叫做獨頭寡頭的這種民主政治。為什麼?因為當國家在危亂,或一群人看到,好像有宗教亂象的時候,就突然間要求國家權力無限大,什麼都要管,而結果他忘記,這種心靈問題是要人民自己管,而人民也沒有錯,因為人民早年以來,沒有被國家的義務教育,投入所謂對宗教的正確認知,這是歷史上的錯誤。

那算了,我們不提,但是我要扭轉它,所以我作為一個公民,我作為一個公民,我就開始立宗教基本法,要求翻轉國家這種教育的偏頗,這就是我身為一個公民,我在意宗教問題,他激活了我之後,我去思考怎麼樣能夠一勞永逸,讓未來的人民比較有能力,去抉擇到底宗教應該是怎樣,才能夠對他有幫助。

那麼這樣子的概念,放到諸位在做慈善事業的時候也是一樣,你不是給他一個最終的道理,讓他服膺這個道理,你是激活他一個生命的本能跟光輝,就像我們說冠玉這樣,我相信他的老師,一定沒有指定他要到六龜偏遠地區服務人民,一定不是這樣講。

但是老師或那樣教育或他的家庭教育也好,或者他自己所受的自我教育,激活著說,為人服務是生命中重要的意義,他就不在意六年不調薪了,他也不在意那是多偏遠,他就不在意。你看這樣子,整個公民社會就會非常豐沛,就會形成一種,我為人人人為我的這種菩薩行,這樣子是很需要的。

那麼像這樣子的概念,我也是因為這10多年來接觸宗教法,特別是這一次,這次接觸宗教法的時候,讓我感觸很深,就是我為什麼那麼在意,因為真的是我看到了沒壞人,內政部裡頭部分的職員,編出這樣子的一個宗教法令,他也不是對誰有恨,他不是這樣,他還覺得說他是為宗教好,那就是因為基礎知識的不足,跟過度的一個一廂情願,這是因為長期以來的工作模式是所造成的。

怎麼辦?也是要在宗教基本法當中要求。比如說我們要求一條,今後處理,你看我們社會局的社工,都要相關科系畢業,不然真的沒辦法來做,對不對?要不就是,你看看像法官,不但相關科系,還要有法官的什麼訓練課程,法官第一期第二期,有沒有?那才能夠來做。那宗教難道不是專業?結果我們並沒有專業的,處理宗教事務的這種認證,沒有,連科系他都沒有說一定要求這樣。

但他如果想要要求這樣,他可以說,啊你就大學哪一種相關科系可以來,這樣子。沒有強制規定,那麼我們的宗教基本法就立這麼一條,處理宗教相關的是一個神聖的物件,你不能夠無知。

你比如說這一次的如來,佛教如來宗我就寫一篇小文,我沒有公告,但我覺得給人家留點顏面。佛教如來宗,他就給它通過了,你這個名稱也給它通過,他都沒問一下,你這個佛教如來宗教主,你有沒有定義是誰?結果他現在定義教主就是他自己,他自己成佛,他定義這樣,所以你看你那個朋友,就相信他是佛,相信他我們繳了錢之後,他就切割我們的業力了,業力屬於這尊佛的,我們沒事,你看這樣子已經把修行當作買賣了,這樣對國家有幫助嗎?國家到處都是商人,連宗教都變商業化那還得了。但是你這個方面,如果當時的政府人員能夠理解,或有一定程度的修養,一定可以跟他溝通一下。

當然政府是不能夠介入到宗教內部的,不過佛教是3000年共用的名詞,2500多年共用的名詞,你不能隨便用,這是基本法律常識,就像我今天在唸經的人,打木魚的人,敲木魚的人,那怎麼可以自稱我是天主教,這一定會給人家罵。我自稱神父嗎?那一定給人家笑死了。你說沒有啊,不是自由嗎?言論自由稱誰都是誰,可以這樣嗎?當然不能。就類似這個意思,這個是基本常識,可是它就這樣發生,就讓佛教很難看,所以類似這樣情況,我就覺得公民意識的抬頭,使得國家好壞變成公民本身的天職。

這樣子又誘發起,人民主動去思考社會問題,很重要的切身問題。那麼諸位在投入到,我說家庭照顧的時候,你就會發現,你已經不再只是一個,宗教意義上面的關心跟慈悲,你甚至於是國家意涵上面的上報四重恩,報國家恩,報眾生恩,已經是這個樣,已經不再只是,一個佛教本身單純的慈悲,為什麼?因為你在做這個事的時候,其實是你正在關懷國家當中,有部分人民部分公民的弱勢,有可能受到長期的不平等基礎。

你比如說,常常人家講他說,這個城市的小孩都能夠去補習,補習完了之後,他怎麼樣考試永遠成考得很好,他考得很好之後,他就有辦法進入名校,到了進入名校的時候,也會容易認識到名校的裡頭的同學,常常是社會政經比較高的那一群人,結果這一群人讀進去又認識那一群人,大家都是社經能力比較高的,社經能力比較高的又互相結盟,然後結果力量又更大,中下階層的人,就中下階層的互相結盟,而結盟大家眼光也不高,願力也不強,自信心也不足,他們的結盟只能夠新亭對泣,越來越往下掉,結果整個社會M化就會越來越嚴重,貧富就越來越不均,最終影響到社會安定,整個社會產生仇富心態。
為什麼仇富?

因為強者富裕者,政經高的那一群人,永遠都結在一起,而我們這一群永遠爬不上來。爬不上來的話,我永遠再怎麼努力都沒有你的零頭,轉眼炫目的零頭都沒有,"我也很打拼啊"卻沒結果。這難免引起內在壓力,產生精神官能症,外在壓力產生反社會行為,最終是整個社會在買單。所以諸位,這Mary他們夫妻、義德他們,直接去對小孩子做翻轉的工作,這是很有眼光的。我們諸位目前做的是,去對整個家庭去做關心,比較少量,時間稍微長,其實意義是一樣的。你整個就必須,不但要把以前的智慧慈悲拿來用,現在更要把國家重責放在身上。

因為這就是公民社會裡頭,避免繼續M化兩端化的一個,你就是尖兵。剛剛長照也是你知道嗎?家裡有一個人半身不遂了,不能動了,要花多少錢,要有多少人圍繞著他,才能夠把那個照顧好。

而我們傳統華人的孝順文化當中,又怕人家講,怕人家說把自己的爸媽送去,送去那個療養院給人家講不孝,結果就硬撐,在家裡硬撐,那就影響了整個家庭的一個運作,說他不對嗎?你樂意你也願意這樣做,很好,你說他對嗎?結果就影響國家整體的經濟力,跟活躍力跟人才的運用力,你想想是不是削弱了國力,而剛剛我們賴主任還講到,臺灣的那種老化是直接上去,短期之內突然間暴增,多少老人出來是暴增的方法。

日本的話緩坡一路往上去,我們現在是在暴增狀態,你想對整個社會影響有多大,所以長照不能夠再這麼冷了。當然這個牽涉好多政治社會環境問題,所以我再次的告訴諸位說,從激發一個小孩子內心的熱情,對生命的熱情,這裡頭就要用到佛教所謂的終極價值。

你跟他講佛,對小孩子可能還不懂,但是你跟他講說關心別人,注意自己的感受,這樣子的觀念,使得他從小就懂得別人的喜怒哀樂,他不能夠視而不見,對別人的態度,必須要注重別人的感受,這是今後師父要希望你們注意去教導,這樣子能夠激發他,對人間的一切熱情。

為什麼?他有一個眼睛跟精神,去感觸周遭外界,師父一生做的不過就是這樣而已,去感受別人的需要,然後我們來試著能做看看,是什麼,別人的需要重過自己的需要,如果自己需要也要在意,那是因為我們是凡夫,放不下我們自己的懈怠,我們還是得注意一下自己,但是真正的是無有止息地,去照顧別人,這就叫菩薩道。

所以說眾生無邊誓願度就這樣來,它是有操作意義。所以這樣瞭解嗎?不要把它當做肩膀太重,我做不來,不是,你要成佛,你早晚會做上這個事。你現在有多少精力,你就扛多少,但是目標必須弄清楚,登高必自爾,行遠必自卑,你一定要先看到目標。

所以說這樣子的才作為你一個什麼,一位真正善緣慈善會的會員,同時也肩負著公民社會一種,報國家恩社會恩的這種廣泛的熱情,那麼你去激發,所以整個佛教要教導、激發他的這種心情,我們得自己先被激發。這一點,無論如何先跟大家提醒,我這樣從各個角度來說,包括從宗教的角度,最後我要借這個機會,藉著這個機會,做一個簡單的方向上的討論。

早年善緣慈善會是最早,在我們佛教概念裡頭,有叫做自修事業跟化他事業,自修事業自修,自己修的事業,自修的事業也是一種事業,幹嘛,你也調練你的身心,降伏你的煩惱,你的貪心,貪嗔癡,然後你得學著與他人相處而沒有障礙,無論你是孤僻不孤僻,你在大眾當中,你都要隨順大家了等等這一類,這叫做自修事業,但小乘人自修事業完成,完成了他自己的解脫,那麼他的事業就一切完成。

他還在他認為那就叫佛,但大乘進一步說那不叫佛,必須要自修事業完成,再利他事業也得圓滿,這叫自自利利他,兩者皆圓滿。自利化他都要圓滿,那麼才有。大乘相對要求多一階,那麼這種叫做利他事業也要圓滿了。

一般來講會在自利事業做到一定程度,就好像要渡人家過河,你得自己先會過河,你都還沒有學好過河技巧,你就想要接人家過河,不兩個人一起淹死而已,對不對?好了,大概我做了多久?我大概出家在15年,10年前左右,已經做了20年自利,包括住山,包括整理僧團都做完了。這個時候Mary、義德居士,他們在一次的家庭訪視當中,他去住旅館,早上起來屁股坐到了什麼?選台器,而且坐到之後,坐到突然間選到一台,是由他的屁屁選出來的,選出來什麼?釋法藏在講經。

剛好前三天,那個慈雲師父跟他講說,慈雲師父在雙溪山上,是一個比丘尼,師年紀有點大,現在應該60多了。跟他講說,Mary你這種級數,說話這種氣勢,有一位法師跟你很合,那個師父就是法藏法師。他就聽而已。他也不知道法藏法師長得圓或扁。他聽完了後,他就開始跑全省了。

隔三天,他就跑全省的第三天,他的屁屁壓到選台器,就出現法藏法師在那講課,旁邊跑馬燈會出現釋法藏,這個學院啦什麼的。誒,這位就是法藏法師喔。

他就邊看邊笑。好在,我講的那一段剛好他會笑。他會笑的時候,義德就說,啊看這個和尚有甚麼好笑的?和尚講經都是聽了快睡著的,那有得笑的啦?啊他說不然你自己聽看看。

他聽完後,義德就說這個和尚會被叮死,就誇講說很敢講的意思。就這樣輾轉大家認識了,認識之後,他就介紹說他在做什麼,而我一聽我就知道這叫利他事業。

我已經20年自利事業做了,而利他事業也不是不能做。後來我就幾經思考之後,他又跟我介紹了另外一位居士,他認識的有人做的利他慈善會的事,這是我要的。既然有人這樣做,那我就拿他那個方式,我們改造了一下,我就開始立方案,就這樣做出了,一整年北中南高的一個基礎教育,那麼開始投入了善緣慈善會,就是這樣來到今天。

那麼過程當中,因為要發展他的經濟能力,又要發展地方的經濟,我在滿州,滿州那個地方是給人感覺鳥不生蛋,狗不拉屎的地方。

好,那麼而且有80%被國家公園hold住,你不能動,除了原有的農地以外,都不能動,結果他變成地方產業,沒辦法,人口外流,老人原住民,那是原住民鄉都是甚至自殺很多。因此我就在那裡開始發展了農業,我和尚去跟人家發展農業,結果就發展成一間公司。作為百分之百盈利所得純利的話,現在還在虧損當中,但如果有的話,那麼都拿來做慈善事業,幫助善緣慈善會,就變成兩個事業囉,這兩個事業是互為表裡。

那麼再來諸位年紀大了,我開始在意到說,未來有沒有機會做念佛會。再來接著助念團,祝大家往生愉快。你懂我意思嗎?那麼是這樣子,這是很重要,因為大家跟師父們奮鬥了一輩子,是不是這樣子?好,應該顧慮到最後這一招,這又是另外一個修行事業,也是利他事業。

那麼這一類都全想過來,結果是我一個人,帶著萬佛寺少分師父在做,我是覺得,真的是我有點擔心說,能不能繼承得下去,結果這個時候就因為宗教法,我認識的臺灣教內,大概我出家30年所認識的人,都沒有我這兩個月認識的人多,這樣子很多人都我不認識他,他認識我,就變成這樣了。

那麼這個時候,我就組織了一個叫做臺灣宗教聯合會,要對內政部正式登記為社團法人,那麼正式成為一個透明化的,並且民間的社團,那麼都是結合師父,包括惠律法師,慧律法師跟我很好。
"啊!你不要叫我研究法條就好。你要借我的名字,隨便你用,不要把我賣掉就好。我說當然要把你賣掉,就是你這個名字好賣。他說好啦好啦給你用啦。結果他就擔任我們的榮譽會長,慧律法師。好,如本法師是他同學,我就拿慧律法師去壓如本法師,那如本法師就說好啦好啦,我也給你掛啦,當然榮譽會長有很多,啊講榮譽就是要幫忙出錢,不能幫忙出錢就要給我名字用。

有名出名、有錢出錢、有人出人,那麼就這樣子整合了,包括果清律師、本因法師、天因法師,果良法師等等,這些清流派的,或者講經法師派的,大概都會在我們這樣子的聯合會之內,包括比丘尼,像悟光精舍、南寧精舍、南寧寺,還有德山寺、義德寺、通通這些長老比丘尼,也會加入到我們這裡來,當做榮譽副會長,那麼就形成了一個清流的聯合會,將來要僧事僧辦,僧事清流,僧事僧決,自清自律,要做這樣。

這個時候我就想到,他是一個自律自清的單位,同時也應該為佛教,為宗教做一個保護跟監督,同時未來也應該他有他自己的事業,表示說能做事,也能修行而也有利生的事業,因此我可能將來就慢慢導引,聯合會的師父們,來瞭解我們的善緣慈善會,也就是我個人有來去,聯合會沒有來去,各大法師能夠來接棒,而接棒當然我不是丟掉諸位,不是。是說慢慢的把工作讓他們也理解,誰都能夠來接上這個棒,就讓他這個會跟我們的善緣慈善會,就連接成為一個事業體。

諸位能夠親近的大德,那就一下子暴增好多了,統統是我們的指導老師,這樣你聽懂嗎?可能是值星官不同而已。就這一次的值星官是釋法藏,下一次的值星官可能就是本因法師,或者天因法師,值星不同,他來講解基本一樣的內容。那麼這樣子就增上諸位的解行,也讓這個會,就在一個大的僧團之下被指導,也不在我個人名義,這是非常好,這叫我表現出無我。諸位表現出普同恭敬,對整個社會大眾表現出,佛教作為公民社會一份子的決心跟實踐,也就實踐菩薩道的意思。

那麼這個是理想,我們漸漸跟我們的幹部在談這個事,希望大家也慢慢的來觀察,能不能走向真正圓滿,怎麼樣圓滿法,我們不知道,可是為什麼我敢講這個話,因為這向於無我,這向於慈悲更加有智慧。他本來是有由法藏一位師父在導演引。漸漸地由一群具有清流跟共識,類似像釋法藏這樣子的出家人,來共同關心跟共同指導。我釋法藏就越來越減低了,我個人的名聲,或者個人的色彩,那麼就將一個我親手培養出來的事業,利他事業真正成為十方的事業,這就表現出我釋法藏的無私,跟成事不必在我,佛陀所教導我們的做事利他風格,而這種風格如果他又具有一個百分之百賺錢的,都要供養社會的一個事業體,那就給社會人士產生一個很正向說,對齁,一般我們聽到的宗教都是,跟社會化緣來在做慈善事業,他現在居然想要用自己的事業,來完成他自己的慈善事業,這不錯。

我們形成另外一種慈善事業的經濟模式,能不能成功,還有待努力。我個人福報不夠,然後有待努力,但是目前為止產品推出去,大家都說好,但是就是呼聲很高,不賣座,不是很賣的好,那是因為也不會做行銷,而資本額也很低,做不好,不過我相信對的事,經歷過煎熬之後,一定能夠迎來春天。

因為如果我們這麼純善的事業都做不好,這個世界怎麼辦?而我雖然福報低一點,我可以等,我可以忍,我可以堅持。那麼堅持只要他還在,我們都有機會,所以希望大家能夠理解。這樣對整個社會代表什麼?

代表說,企業似乎給人感覺就是想賺私人錢,現在我轉變成,企業只是運用一種有效率的方法跟公共財,他也可以徹底的行善。公共財。企業是不是像大家集資,對不對?集資了之後來幹嘛?來做一個盈利行為,大家再來分,股東再來分錢,所以它本質上是利益團體,我現在用公共錢財,來做賺錢的動作倒是沒錯,但它最終的運用是回饋給社會。

那麼過程當中我幫助了甚麼?幫助我農業,幫助了生產,幫助了經銷商,也幫助了消費者,更幫助了國家社會局。如果能夠這樣多幫助,所有的都是純善的迴圈。這個由宗教聯合會來作為領導,對整個公民社會不就是一個,非常正向的宗教印象嗎?而且一個宗教團體對社會做這些的事情,的確,宗教是慈悲的,宗教是有智慧的,宗教是無我的,因為人家是一個宗教團體,那個團體四年一任,連選得一任,人家也一直換,活血一直進來,這是一個好的有活力的宗教,諸位這就叫創造,這就叫做創新。

我們一向以來都是一個師父領導大家做事業,對吧?那麼可能法隨人亡,很可能是這樣,法隨人亡,我希望不要發生這個事,所以我一直堅持不收徒弟。人家開始在問我了,你都沒徒弟,這以後怎麼辦?

不會啦,這些都比我老,比我還早掛掉。這樣啦!但是問題是掛掉會掛掉啊,後繼無人就糟糕,對不對?這還是問題。後來就是因為因緣際會,我們聚集了這麼多優秀的法師,比丘尼長老尼長老法師,應該將這個價值回歸給,榮譽回歸給整個佛教界。

我們正在構思,也正在佈局,能不能成功,看我們的誠意跟眾生的共業因緣,這也算是一個創新,又是一個一次再一次的創新。他能不能成功不知道,但是是因為我,被釋迦佛的智慧跟慈悲所激活,我願意去創新,我也是被政府在這次的宗教法當中所激活,所以我心中沒有任何的對抗。

我對中內政部完全充滿了感激,感恩是他,用他的因緣來告訴我,人間怎麼想,那我講有不太恰當我去調整,所以立宗教基本法,是這樣的意思,所以未來你們還會在,電視當中媒體當中看到我,僕僕風塵全國去,乃至於我走到國外去都可能,我要再次地推動介紹宗教基本法。

那麼政府的意思很簡單,思路是不錯,作為一個人權立國的國家來講,這都很好,因為我們用的是憲法,我們又不是用私人法律,也不是用個人的需求,如果立得起來的話,由下面做上來。

而我們政府樂觀其成,我也去跟國民黨的立委,乃至於其他大老稍微點了一下,很意外,每一個人都認為很不錯,甚至於檢察官高等院的檢察官,他就認為說這樣很好,"師父,值得推"。讓大家正式的透過這基本法來思考,宗教與個人宗教與國家的關係,這是國家人民心靈增上翻轉的大好機會。所以今天我也將這個結論告訴大家,好不好?請大家幫忙介紹幫忙推,我就說到這裡,阿彌陀佛。

我想這是法師真的是非常感人的一段話,謝謝,然後我們又怕如果會坐太久,我們稍微休息十分鐘,活動一下,好不好?謝謝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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