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動合憲的《宗教基本法》之立法

李永然人權大律師 講於 2019.11.28 高雄場 宗教合法化連署說明會 （影片有字幕） 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iu3uI_C1gpE 摘錄： 而我最不希望看到，這一個國土計畫法，109年5月1日，一旦確定各縣市政府的國土計畫，正式實施以後，而我們這麼棒的宗教，只能到鄉村去、只能到原住民區⋯⋯各位，這不是我們所要看到的台灣。 再說，我們今天，其實宗教界誰不想合法？但是，你如果讓我穿小鞋，你又罵我說：「為什麼你不穿鞋？」是我不穿鞋，還是鞋子太小？你沒有給我適當的鞋子穿。如果你今天重視宗教的發展，你當然就會去規劃宗教怎麼樣去適合地發展。你有沒有聽過，你要發展宗教，不需要組織團體？你有沒有聽過，組織團體要發展宗教，不需要有土地？當然都需要。 所以，如果你沒有給他提供適當的土地⋯⋯所謂適當土地，不是說你政府拿錢買給我，我來建廟，不是啊！是你要規劃出我可以利用的土地，就好像日本一樣。人家日本《宗教法人法》，日本尊重宗教的發展，所以日本對宗教的部分，在用地上，他有一些特別的規定。而我們台灣有沒有？我們台灣並沒有，而且，現在是縮得更厲害。所以，我們是希望，我們必須要把意見表達出來。

法藏和尚 講於 2019.11.28 高雄土地陳請連署說明會（影片有字幕） 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bJTNxO4t5Kk 逐字稿（摘錄）： 如果今天立這個法是有用的，那我們來看，這是一個法人，法人當中，如果他正式地透過法人捐款進來，那是銀行的行為，你就可以追蹤吶，你還怕他這個錢來去不乾淨嗎？這第一種。 第二種，如果他不透過法人，他透過私人，那就跟法人無關吶，他要怎麼用，你政府也沒辦法查，除非你再立一個法針對個人，那也不可能啊。 你看啊，立法院已經在29號，29號就明天吶，要反滲透法草案。你看，反滲透！反滲透是在指誰呢？指宗教在跟人家滲透呢，我們所有的宗教都在跟人家滲透！這個帽子，這個罪可大了呢！ 剛剛我說了，這個法這樣立有效嗎？如果說它經過法人，那只要是經過法人正式進來的，銀行都可以追蹤；如果它不經過法人，只是私人，那你追蹤不到啊。所以，你立這樣的法，你對宗教真的有管用嗎？沒有管用！ 但是，你卻對宗教絕對地栽贓了，你這樣等於在反宗教，你這樣等於在教導全中華民國的年輕人，年輕人有愛國情操嘛，他就這樣講，他就這樣：「欸，這個宗教專門在通敵的。」哇！這對中華民國未來的心靈，宗教信仰的環境，會有多嚴重的詆毀跟多嚴重的扭曲啊！ 諸位啊，不能把它當作一般，這是這個國家的國會議員，一直隱藏著對宗教的不信任，對宗教的抹黑，對宗教的提款機，對宗教怎麼樣，只要不好的，通通交給宗教去扛，這種觀念對宗教是非常地不尊重。 剛剛我們理事長淨耀大和尚有說過，國家處理人民的物質、現實、有形的；宗教恰恰是在幫助國家處理無形的、心靈的。人有物質的需求，有心靈的需求，而心靈的需求，很難透過世俗的政治人物來給予滿足，頂多就是透過物質來協助側翼，真正直接幫助人民心靈的是宗教。 今天，你一再一再地用莫須有，沒有考察、沒有科學證據，甚至於沒有法律證據的一種推論，你就把全部的宗教都抹黑，而且還要名正言順地去立一個法律，來抹黑宗教，這樣對中華民國未來的宗教信仰，年輕人對宗教的觀感，會有多大多大的傷害？ 諸位，我們如果讓這種事情再繼續發生，我們將來面對的臺灣社會就是一個：宗教都不好、都黑黑的、都會通敵的這種認知的未來社會喔。諸位，我們能接受嗎？

有立法委員， 明天要透過臨時提案的方法，居然要將宗教基金會的財務管理， 修改為納入更嚴厲的，他律法的財團法人法中管理！ 而且可能明天就想要強渡關山通過！ 誠如李建忠庭長所言： 「財團法人的本質是他律，行政及司法均能介入其組織及人事。 但宗教團體的本質是自律，自主及自治（釋字573號解釋意旨），國家介入空間有限，完全不同！ 民主與公開(人事及財務)原則也都是有限度的，與一般財團法人差異甚大！ 此類立法精神，從美，日宗教法人法的相關規定就可得知了。」 可見先進的民主國家，都不會用如此嚴厲的他律法，來管理宗教的財務。但該立委擺明了要藉「對岸利用宗教滲透選舉」的這種民粹氣氛， 抹黑所有宗教、藉機打壓宗教，並且是用偷襲的方法進行修法。 請大家趕快用下面的文字，傳給你認識的立法委員，請他們務必幫忙阻擋這樣的修法。 很緊急明天立院就會開會了！ *** ◎◎委員： 過去財團法人法排除宗教之適用，但現在卻有立委要利用提《反滲透法》作為煙幕彈，然後偷偷夾帶對原有《財團法人法》排除宗教之適用的但書，進行修法(本來是「適用民法」，現在改成「適用本法」)！？如此將會推翻我們原有「財團法人法排除宗教法人之適用」的這個結論。而且有可能明天就通過了，其用心非常可怕！ 可否請◎◎委員明日出席該委員會，表達堅決反對之意？否則之前的努力都白廢了。 而且也有政府在打壓宗教的感覺！

摘錄文中重點： 1.主管機關為衛福部的「社福財團法人」，不管是不是宗教團體所立，都仍然受財團法人法所規範。 2.宗教團體與社福團體的責信運作方式本就不同：屬於社福性質的財團法人（包括宗教團體所成立的），其勸募及服務對象均為公眾，所以受財團法人法管制；而向信眾募款、服務宗教教義的「宗教財團法人」另立專法，並無太大問題。 3.宗教團體與一般財團法人的最大不同，就是宗教自由的人權及憲法意義：為了管理財團法人所制訂的律法不應該過度擴張，而且實務上來說，難免與宗教本身的內部規範有所扞挌。 結論：「宗教團體如何管理，關鍵還是在於宗教自由與社會治理間的權衡，宗教自由應被保障但不應被無限上綱，而且世易時移，一部符合現世關係的社會法典還是必要的。」 因此，為保障宗教自由不被侵害、彰顯宗教價值與尊嚴，同時積極落實國際宗教人權概念、促進達成我國宗教立法共識之順暢，儘速制定一部能夠作為我國宗教母法的《宗教基本法》，是相當實際且有益國家發展的解方。 部分內容摘自 【「財團法人法」三讀通過卻排除宗教團體，是否讓宗教團體無法可管？】 https://npost.tw/archives/44697 全文如下： 「財團法人法」三讀通過卻排除宗教團體，是否讓宗教團體無法可管？ 7 月 6, 2018  黃愉婷 今年 11 月，亞太洗錢防制組織（APG）第 3 輪評鑑將登場，為了強化政府透明度，配合 APG 相關調查，行政院於 4 月中通過法務部所擬之「財團法人法」草案，並交送立法院審議。 5 月 29 日，公益責信協會理事長余孟勳在「財團法人之立法與治理守則研討會」上明確表示，樂見財團法人法之通過，甚至認為此事「不宜延宕」，並強調財團法人的治理實務必須入法，或是另訂守則，否則公益部門日漸倍數成長，卻因其治理議題不被優先考量而不斷錯失內部轉型機會，早已成為一個慢燒（slow-burn）的公共危機。（參考：NPO 想要永續發展、獲得捐款人信任？組織治理當與時俱進，建置「財團法人法」刻不容緩） 6 月 27 日，立法院臨時會院會三讀通過「財團法人法」，幾經朝野辯論後，投票決議該條文排除宗教財團法人（註 1）適用，卻引發不少爭議。 財團法人法通過，排除宗教財團法人並將另立專法 在臨時會協商過程中，法務部次長陳明堂表示，政府支持宗教自由，但應明定法律條文規範之，又考

文／釋常露法師 佛陀在《佛說八大人覺經》中開示：「世間無常，國土危脆」，佛陀以國土危脆為例，一旦我們所處的地方遭逢天災地變，當地的景象就必然與過去有所不同，以此說明我們所生存的世界是「無常」。而佛陀在這一段經文開示了國土危脆的道理，我們也可以知道國土確實要妥善規劃利用，避免因為水土流失、土壤污染而無法給人類使用，從這個觀點也說明了國土計畫的必要性。但是，我們的政府在推行國土計畫時，也要顧及各界的需要，不能只偏重在某一些面向，也不能矯枉過正，才是一個合理的國土計畫。如果在不應限制的地方限制過多，不應開放的地方又過度開放，這些都是過猶不及，反而偏離了國土計畫原本合理規劃利用國土的目標。 目前佛教界對於國土計畫的疑慮，在於未來佛教道場會不會因為《國土計畫法》而受到影響？宗教用地能不能受到保障？因為從現在《國土計畫法》的規定及内政部的相關討論，有一些佛教寺院，特别是現在還没有合法化的道場，未來是有可能面臨遷移或變更使用的結果。但是現在許多的佛教寺院都不是一次規劃建設完成，很多的道場最初開始可能只是出家人找個清淨的地方，或者是用自己或親友名下的土地，蓋起一間小茅棚在裡面修行，隨著時間因緣變化，因為弟子及信眾的人數逐漸增加，才漸漸改建、擴建⋯⋯ —本文摘自《宗教法制與宗教自由覺醒——從國土計畫法與宗教用地談起》 購書連結： http://book.law119.com.tw/view.asp?idno=1718

李永然大律師 講於宗教界合法化陳請宗教連署說明會（台中場） 部份逐字稿： 一般談到民主，我們就會推崇美國。美國一樣也是對宗教自由非常尊重，美國甚至把每年的一月十六日訂為「國家宗教日」。各位，我們今天台灣，有沒有訂「國家宗教日」呢？沒有。 最近我們一個《海洋基本法》，訂了一個「國家海洋日」。那宗教跟海洋相比，它的重要性，我相信⋯⋯海洋是有形的，宗教是無形的，可是它的重要性，大家一定不會否認。宗教的重要性，應該是更勝於海洋。既然我們有訂「國家海洋日」，為什麼不能訂「國家宗教日」？ 我們今天如果肯定宗教自由是非常重要，那我們就應該讓宗教團體能夠健全發展。宗教團體要能夠健全發展，第一，你要給它應該的法律人格的地位，第二，你應當要容許它，在宗教的建築物、在使用土地上，有它的方便性。那如果我們處處給它很多的限制，而沒有給它合法的空間，到時候一些宗教團體，它違規使用土地，你回頭過來就說「宗教團體本身都不合法，濫墾、濫建、佔用國有地⋯⋯。」到底是誰造成這樣的結果？是不是因為我們的法令，有所欠缺而造成的？

【宗教界要用法治化來保護】 法藏和尚 講於台中場「土地合法化陳請宗教連署說明會」（2019.11.04） 逐字稿（部分）： 我現在講的，不是只有用佛教的角度，我用整體的概念來跟大家講一下。我覺得這事情，真的很重要。 首先就是，我們已經意識到宗教問題，從宗教團體法，到現在的土地，還有之前的宗教財團法人⋯⋯。 接著，我要告訴大家，要解決當前的土地問題，當然很重要。可是我們要一葉知秋、看更遠的話，是台灣宗教的法制化保護，更加重要。因為你如果沒有法制化保護的話，將來冒頭、冒頭⋯⋯我們會疲於奔命。這樣了解嗎？好，這第二個是法制化。 第三，過去以來，沒有法制化的時候，有很多行政命令⋯⋯這麼大一本行政命令，很多是違憲的，或者是妨害宗教發展的，也要委由我們將來長期的制度、跟長期的組織，來給予觀察、監督、修正、乃至於廢除。這些，不是眼前的這個土地問題能解決而已，這個也是宗教界的大問題。大家清楚嗎？所以我們要一個長期的組織。 因此，要一個長期的組織，當下問題要解決，法制化要建立，過去不合法的，或未來可能不合法的，要監督、修改、廢除，乃至於建立，這些都需要一個專業、長期的組織。這樣專業長期的組織要怎麼建立起來？當然不捨民間組織，還有所謂的國會組織，這樣了解意思嗎？如果沒有國會可以替我們說話，再好的法令也沒辦法放進去。

節錄自星雲大師著《人間佛教當代問題座談會佛教對（上）》〈佛教對「社會問題」的看法〉、《人間佛教系列（四）佛教與青年》〈青年的力，菩薩的心〉 一、宗教信仰之於人生的意義在哪裡？ 宗教的產生是基於人的需要，因此儘管有人說：「我什麼宗教都不信！」但是當他遇到重病、苦難、挫折、失意，一時找不到救援的時候，總會脫口而出：「佛祖呀、神明呀、上帝呀，你來救我啊！」可見他還是需要宗教。可以說，人只要有生死問題，便離開不了宗教，宗教的重要，在於能領導生命的大方向，能將生命之流的過去、現在、未來銜接，所以人人都應該有宗教信仰，有信仰，生命才有規範與目標。 二、如何辨別正確的宗教信仰呢？ 第一、要看宗教的教主，在歷史上是不是真實有的？ 第二、要看宗教的教主，是不是真有力量，可以解除我的苦難？ 第三、要看宗教的教主，它的教義是不是圓滿，是不是究竟清淨？有了辨別力，選擇信仰就不至於有錯。 http://www.fgsbmc.org.tw/news_latestnews_c.aspx?News_Id=201701115

《公民與政治權利國際公約》第18條第3項：「人人表現其宗教或信仰之自由，非依法律，不受限制，此項限制以保障公共安全、秩序、衛生或風化或他人之基本權利與自由所必要者為限。」，足以證明仍有限制之必要範圍。 値得一提的是，我國民國98年公布《公民與政治權利國際公約及經濟社會文化權利國際公約施行法》第2條對於法律效力特別條列：「兩公約所揭示保障人權之規定，具有國內法律之效力」，毫無疑問的，「宗教自由」當屬人權，所以宗教自由的國際規範也具有我國法律的效力，只不過該法主要在約束「政府」保障義務。 ——摘自〈宗教自由的限制與政教關係〉／吳威志教授（《宗教法制與宗教自由覺醒》p.166-167）

文／李建忠法官 宗教在古今中外的歷史上，都曾經造成許多政治上的災難。中國歷史上的許多起義，都曾有以宗教之名為之，自然造成歷代政府防範宗教的負面心態。而今日西方式《憲法》的人權概念，則特別強調宗教人權，也因此發展出強調宗教自治權的概念，用以限制立法者的裁量，也發展出以寬容心來對待宗教。對於立法者防止人民可能濫用宗教權利，也應該要在最必要的情況下，且符合明顯而重大的公益要件，方能限制人民的宗教權利。在德國之基本法，乃作為《憲法》的代稱。而在《憲法》體制之下的基本法，基本上是指渉未受重視的價値觀念、未來立法整體目標與立法計畫、統合資源、不同法典之個別規定，統一訂定一致的原則，或創設新措施或秩序，作為《憲法》與一般個別法之橋樑，一方面揭示基本法的價値，一方面課予政府積極作為。在立憲主義的國家，《憲法》是最高的規範，法律抵觸《憲法》者，無效。《宗教基本法》也是法律，當然不能牴觸《憲法》。但是，基本法亦係以《憲法》為其基礎，並作為一般性法律的特別規定，依特別法優於普通法的原則，故其本質上即有優先於其他法律而適用。例如《公司法》或財團法人法即是《民法》的特別法，應優先適用，如未規定時才又回到適用《民法》的相關規定。 宗教乃至宗教團體在每個國家所處的地位，視該國《憲法》而定，有採國教者（某些回教或佛教國家），有採國家教會者（英國及北歐國家），有採政教分離者（美、日、法、韓），有採宗教團體公法人，有課稅權及將宗教教育列為必修科（德），各有不同，但都在整體的法體系内運作。我國《憲法》並未明文規定政教關係，惟多數學者均認為我國也是採取政教分離原則（但大法官在與宗教相關的五號解釋文及理由，從未提及政教分離原則，而是用國家宗教中立性原則；僅有部分大法官在協同意見書或不同意見書中有提及政教分離原則。） 又大法官釋字第573號解釋理由中提到：「人民所從事之宗教行為及宗教結社組織，與其發乎内心之虔誠宗教信念無法截然二分，人民為實現内心之宗教信念而成立、參加之宗教性結社，就其内部組織結構、人事及財政管理應享有自主權，宗教性規範茍非出於維護宗教自由之必要或重大之公益，並於必要之最小限度内為之，即與《憲法》保障人民信仰自由之意旨有違。」將宗教自由與其他基本權作不同層次的保障。另値得注意的是，此號解釋已變更釋字第490號將宗教自由截然劃分為内在與外在自由的二分法。宗教自由不但可以保障宗教免於政

文／李建忠庭長 各國《民法》大都有制定有關法人的基本規範，並因為基於公益性而對於公益法人有甚多的管理監督的規定。但因為宗教團體有如上所述的特殊性，因此宗教團體的法律地位在各國的法制面，大都採取特别的立法方式，而有别於一般的公益法人或非營利法人，不論是宗教法人法或者宗教團體法都是《民法》的特別法，《民法》雖然將宗教團體認為是公益法人之一種，惟從其特殊性來看，如一樣成為《民法》之公益社團法人或財團法人，其實並不適當。我國的立法者於此亦應有所體認，故於民國18年5月23日制定公布的《民法》第46條規定，以公益為目的之社團，於登記前，應得主管機關之許可；但隨即在民國18年9月24日制定公布《民法施行法》，並於第6條規定：「民法總則施行具有財團及以公益為目的社團之性質而有獨立財產者，視為法人」，又於第9條規定：「第六條至第八條之規定，於祠堂、寺廟及以養贍家族為目的之獨立財產，不適用之。」故由此規定來看，可以說是關閉了既有寺廟依《民法》成為公益法人的管道；但若是以另一個角度觀之，立法者應該有意將寺廟等宗教團體，不要依據《民法》總則法人章的規定賦與法人格，而是要制定特别法，並依此而開啟另一法人化之道。然而，實際上立法者卻未能再進一步制定一部可以適用於所有宗教團體的《宗教法人法》，卻只是制定一部暫時適用於佛道寺廟的《監督寺廟條例》，並且未在該條例明文規定寺廟為法人，導致迄今為止將近九十年，有關寺廟是否為法人甚至是社團還是財團，無論在學說及實務上，均有不同觀點。反觀日本，其《民法》第34條規定祭祀、宗教、慈善，學術，技藝及其他不以營利為目的之社團或財團，經主管機關之許可，得成為法人。其《民法施行法》第28條則規定，《民法》中有關法人之規定，暫時不適用於神社、寺院、祠宇及佛堂。而且日本在《民法》公布後不久，即開始草擬宗教法案，也終於在1939年制定公布《宗教團體法》，賦與宗教團體特別法人的地位，其後又於1961年制定《宗教法人法》施行迄今。 就以日本為例，該國宗教法制即認為宗教團體並非國家所應管理、統制者，主管機關並非管理及監督機關，因而廢除文部省宗教課，其後以不介入宗教本身，而專以主管法人的世俗性事務，名稱也變為宗務課。從《宗教法人法》全部共八十九條條文的立法精神與原則來看，該法可以說主管機關的權限原則上僅止於認證，其後雖因奧姆真理教事件而有部分條文的修正，但其原則並無改變。

【中國佛教會理事長 淨耀大和尚 致詞】： 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piyUiMfLjT4 【宗教界要用法治化來保護】法藏和尚： 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3fB9_0q5tsg 【宏安長老尼致詞】： 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zqQPP1REiQ0 【沈智慧立法委員蒞臨致詞】： 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4SU_jeC6oMs 【李永然人權大律師蒞臨致詞】： 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b3FoBlfAYlw 【整場完整版】： https://youtu.be/YGqq97znN4E 2019.11.06 聯合報A9版報導

說  明：由中國佛教會及其他佛教組織共同舉辦，針對臺灣國土計畫法實施之後，宗教土地之取得與合法化問題，的說明與討論會，尚有臺中及高雄兩場正要舉辦。 此議題攸關我國未來宗教發展非常重大，歡迎宗教界的朋友一同來參加，共同關心： 一、台中場 時 間：11月4日，9:00開始。 地  點：崇正寶宮（道場） 411台中市太平區東平路766號 電  話：04 2278 2091 https://maps.app.goo.gl/s7n2xoanBs24FASa8 二、高雄場 時  間：11月28日，9:00開始。 地  點：高雄打鼓岩 元亨寺 804高雄市鼓山區元亨街7號 電  話：07 521 3236 https://maps.app.goo.gl/A5wnHE6i6inoeJk26